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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的亚裔比例,彻底碾压耶鲁

雅美之途 (2025-10-26 17:36:57) 评论 (2)


关于我的那篇分析哈佛亚裔创新高的文章,无论是耶鲁家长在私信中留言,还是读者在文章下的评论,他们都希望我能进一步谈谈耶鲁的亚裔数据。

即使我已经提供了2024年的耶鲁数据,大家仍然不满意地说:“没有您的分析,光看数据没意思呀“, 那我也只好再写些。

前段时间,因为在高院废平权法案后耶鲁的亚裔比例不增反降,亚裔维权团体还一度准备起诉耶鲁。从最新公布的2029届的学生数据来看,哈佛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耶鲁对亚裔学生更为友好。

感谢耶鲁家长在群里分享典雅校园照片,那里确实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耶鲁比哈佛更诚实,早在今年九月初就公布了数据,《耶鲁每日新闻》这样报道:“根据耶鲁大学本科招生办公室公布的2029届新生班级概况,12%的学生自认为是非裔美国人,30%为亚裔美国人,13%为西班牙裔或拉丁裔,3%为美洲原住民,44%为白人,另有10%为国际学生。”

今年(2029届)哈佛的亚裔比例已经达到 41%,而耶鲁目前只有 30%,相当于哈佛比耶鲁多出了约三分之一的亚裔学生比例。

哈佛这次被川普政府整怕了,不仅乖乖就范,似乎都有些矫枉过正,我们需要看他们的后续表现。因为耶鲁去年还是从前年的30%降到24%,遭遇亚裔团体威肋后今年又回到前年的原点30%,耶鲁的亚裔曲线是人为的U字型。

这里面其实还有更深层的历史原因,在美国名校的发展史上,耶鲁一向比哈佛更强调精英传统,也更注重维持白人上流文化。我与华大教授聊天,他说自己从斯坦福本科毕业去耶鲁读MD/PhD,瞬间的感觉是耶鲁要白很多。



耶鲁的办学气质更接近英国的牛津剑桥,而哈佛虽然同样是私立大学,但规模更大和开放性更强,在某种程度上更像一所美国版的超级州立大学。

我们可以理解这些复杂的取舍,但从哈佛和耶鲁的录取倾向中,可以明显看出一个强烈的暗示:他们都在期待再出现一个奥巴马式的美国总统。因此当涉及削减黑人入学比例时,他们总是格外小心,当然外界政治正确的压力始终存在。

我们看这些数字,总是觉得既可笑又耐人寻味。耶鲁面对巨大压力,这几年仍然维持着11-13%的黑人比例不变,哈佛的黑人比例与耶鲁只差1-2%,他们的工作做的真是仔细。

在录取过程中,这些名校仍然通过各种软性或隐藏的方式引导学生暴露自己的族裔身份,比如申请文书、家庭经历、成长背景的描述等。虽然最高法院已经明确禁止以种族为录取依据,但他们仍然在暗箱操作,在种族上让学生们提供更多信息。



正如我在前文所分析的那样,过去五十年,美国亚裔人口成倍增长,但常春藤院校的亚裔比例却始终被压在 12-18%的区间。这在统计学上已经是非常典型的配额效应,也就是一种违宪的制度化歧视。加州理工学院的录取曲线是随亚裔人口增长而上升的,而哈佛和耶鲁的曲线却是平的,这正是配额制度存在的铁证。

哈佛自从尝到奥巴马的甜头之后,似乎仍然希望未来能再出一位黑人总统,但是哈佛这位毕业生对美国是有害的。

事实上在奥巴马执政时期,美国的种族矛盾并未缓和,反而更加激化。他最具代表性的奥巴马医保也让许多中产家庭苦不堪言,面对的保费飞涨和医生选择受限。可以说奥巴马是一位充满象征意义,但是也具有相当分裂性的美国总统。

哈佛如今能让亚裔比例达到41%,甚至在未来接近45%,这已经是相当大的突破。我是几十年来一贯反对配额和平权法案歧视的人,但是我们也必须承认:在多元种族国家的社会学层面,如果一个少数族裔在全美顶尖大学中的比例超过一半,确实可能引发新的反弹,因此适度的平衡或许也是现实的考虑。

除非有一天,亚裔在美国各个领域,不仅是学术与科技,还应该包括体育、艺术、音乐、政治与社会服务,都展现出很容易识别的贡献与参与精神,哈佛和耶鲁才可能真正放宽限制。

这里的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哈佛耶鲁是依靠校友捐款才能生存的私立大学,校友在社会上的成功始终是他们首要考虑的。

以前华裔孩子去哈佛招生办实习,看见很多华裔申请材料,哈佛招生人员说漏嘴:“如果我们都录取他们,我们就完蛋了”。这里他们担心的就是,招太多华裔可能导致哈佛捐赠基金的减少。

如果亚裔群体仍保持狭隘和自我封闭,甚至他们仍然心系中共和缺乏对美国社会的认同,这种形象本身肯定难以赢得美国最顶尖学府的真正尊重。这种说法可能比较容易说清楚,如果美国华裔都是像同济美国牛人那样的毛粉,那我们在美国的困境只有怪自己。



耶鲁家长:““如果完全凭本事录取,哈佛黑人比例应像Caltech和伯克利的single digit percentage, 黑人在Caltech只占1-2%,在伯克利大约4%。” 伯克利不容易念呀,我闺女在伯克利读Engineering的时候,即使上课老师讲得都听懂了,作业还是不会。作业不会问老师?对不起,那得排队,因为学生太多问答窗口又短,他们选代表攒着问题去问助教。更加抓狂的是,学校根本顾不过来学生的死活,她说如果学生消失了,学校根本都不会知道,所以如果是做集体作业的时候她都得到处找人完成各自那一部分的作业,谁知道是在哪里打工还是干嘛呢,很多学生都飘得没影了。大三的时候得到一个实验室的打杂工作,进去后博士生告诉她,她是第98个申请者......... 。所以等本科要毕业的时候,她说再也不能这样了。现在跑到耶鲁去念个文科 - MBA了。果然日子好过多了,好过多了。”

耶鲁家长:“不容易,伯克利的底子打得确实好。我记得她申请MBA是非常仓促的决定,都到9月底了,才决定考MBA,因为没有思想准备,所以一开始都不知道要考GRE,等到11月份的时候开始准备GRE,我劝她报个培训班,省时省力,她决定容易就跑去买了一本旧书,好像是过期的,然后每天也没有花时间准备,她有个好习惯就是每天晚上10点半倒头就睡,绝不会因为啥决定命运的大事就玩命。准备的这一个多月中,看着每周的GRE成绩就一点点的往上拱,但还是不太理想,到最后正式考试的那一天她去考场的半路上买了一杯咖啡,说就是喝了一两口提神,结果考出来前所未有的高分,一把通过!-  如果还照着民主党的那种平权,照顾老黑啥的,耽误了多少聪明的亚裔孩子呀。”

我的回复:“我的伯克利学生都念得哭,我很同情他们。至少25年前,《纽约时报》发表“山丘上的小亚洲”的文章来讽刺伯克利,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伯克利不但沒有衰败,仍然在今年至少四位教授或校友获得诺贝尔科学奖,当然物理学奖是发给的40多年前的工作”。



朋友留言:“真的 如果反AA提高的亚裔家庭比例都被粉红家庭的子弟给占了 那有什么本质改变? 这都不是如果了 现在嘻嘻痞的桶战甚透已经拿下华人社区 积极参加各种活动的华人绝大部分是跟嘻嘻痞有ties的 而他们通过这些行动成了华人社区外联美国社会的代表 这个过程累积了人脉帮助他们孩子成功爬藤。”

杨振宁的遗体告别议式属于民间形式,无高官出席或官方悼词,比钱学森和他的同学邓家稼差很远。他在瑞典争着从国王手中最先拿奖,在议式中让瑞典国王作陪夫人杜致礼,自己则由瑞典皇后作陪。他在瑞典是很难看的通吃相,但是这次在中国死后则没有争到这些。杨振宁真是白歌颂了文革和老毛,应该回来葬在纽约,在离儿孙们近的地方。

以下引号部分为媒体的报道,似乎第一段说反了。诺贝尔奖公布时是将杨振宁放在前面的,虽然原因不明,但是杨振宁在斯特哥尔摩争第一则是有史料支持的:

“1957年10月,瑞典皇家科学院宣布,把当年的物理奖授予李政道和杨振宁。11月,李政道要为去斯德哥尔摩领奖做准备。他们都要写发言稿和讲演稿。那时,在诺贝尔奖委员会通知以及所有媒体的报道中,两个名字的次序都与获奖论文的署名一样,李政道在先,杨振宁在后。

““没有想到””,书中写道,当他们到了斯德哥尔摩,杨振宁忽然提出,授奖时他希望能按年龄顺序在李政道之前受奖,而他夫人杜致礼则想在出席晚宴时让国王作陪,也就是说,在进入晚宴会场时她要走在最前面,杨振宁次之排在第一名,由皇后作陪。李政道对此大为惊讶,不同意这么做。但是,杨振宁又去求李政道夫人秦惠。秦惠对李政道说,假如为这件事闹出笑话,让外国人看不起,太丢脸。这样李才勉强地同意。”



五毛们吹时参考:“比如在1999年12月,《物理世界》的千禧年特刊曾通过传真和电子邮件向全球250多位物理学家发送了包含七个问题的问卷,其中第二个问题就是:哪五位物理学家对物理学做出了重大贡献?在收到的大约130份回复中,前十分别是:爱因斯坦119票,牛顿96票,麦克斯韦67票,波尔47票,海森堡30票,伽利略27票,费曼23票,狄拉克、薛定谔22票,卢瑟福20票,玻尔兹曼、法拉第、普朗克16票,而杨振宁等29人仅各得一票。”